的选手,目前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蒋杰冷哼一声:“有眉目?别到时候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给你一周时间,必须给我找到一个合适的选手。”
梁友安心中一紧,但还是坚定地点点头:“好的,杰总,我会尽力的。”
从蒋杰办公室出来后,梁友安只感到压力倍增。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整理资料,准备进一步调查宋三川的事情。
那最好的方式肯定就是直接找对人询问,于是在收拾一番过后,她就按照上次来过的假发店地址,找到了安从这个宋三川的后爹询问。
在安从的口中,梁友安才得知了问题症结,原来是出自宋三川的妈妈童鹿。
要知道当初宋三川最早是学习网球的,可就因为童鹿自己是羽毛球运动员。
却因为与同队男队员恋爱意外怀孕,不符合当时运动队的纪律要求,被迫中断处于上升期的职业生涯退役。
为此她就把自己失去的冠军梦,强行嫁接到了儿子身上,强制儿子放弃喜爱的网球,转而开始训练羽毛球。
本来这转行也还好,反正当时宋三川年纪还小,在童鹿的严厉教训下,也确实学有所成。
直到七年前,宋三川大约15岁的时候,在一场重要的羽毛球决赛局中,比分打到18:18时,他习惯性望向观众席寻求母亲童鹿的鼓励,却发现母亲已不告而别、彻底消失。
这场以母亲消失告终的比赛,比分18:18与母亲抛弃他的痛苦记忆被强烈关联。
此后的比赛中,每当比分达到18:18,他就会不受控制地重现当时的恐慌、无助和自我怀疑,导致状态崩溃、连连失误。
梁友安听完安从的讲述,心中五味杂陈,既为宋三川的遭遇感到心疼,又觉得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她谢过安从后,便匆匆离开了假发店,想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给了李皓。
可惜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对方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来,只能是收起手机晚些时候再打。
李皓这里确实在接电话,是潘悦给打过来的:“嫂子,你这打电话给我,有什么吩咐?”
潘悦赶忙回道:“哪有什么吩咐,就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帮忙看一个病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李皓略作思索后说道:“哦,我这两天都没有门诊,不过既然嫂子都开口了,那我肯定得有时间的,这是什么病人?”
潘悦解释道:“病人叫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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