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煊一眼,没有说什么太过分的话,也没有刻意嘲笑叶煊,刻薄讥讽的小人很少会出现在朝堂上,更何况徐恢清楚叶煊拿出这治疗天和肺癆的方法,其根本原因也是为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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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能跟著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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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叶煊擬定的考题,或许大家真的熬不过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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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誊录。”徐恢走到叶煊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巡视完考场,夜里好好商议其他的考题吧,这第十题就当做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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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徐恢也不再多言,离开內帘区域继续巡视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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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考官们也没有留在这里,医官们都走了,他们也是借著担心范敏的身体情况,才匯聚於此的,长时间留在这里恐怕会引起锦衣卫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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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誊录,现在医官无法证明这治疗方法有用,我们不如就放弃吧。”滕毅和顏悦色的道,语气儘量温和些,生怕叶煊倔强的反对,出乎滕毅预料的是,叶煊倒是显得很平静,“嗯,那就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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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方才我看眾医官中,隱约以那两个年轻人为首,出言质疑我的那个年轻人,还有那个闷闷不乐的年轻人,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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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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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敏不认识戴礼和王衷,不过滕毅倒是还认得,他年纪大体弱多病,没少请太医院的人帮忙治疗,其中戴思恭和王履经常带著他们的子嗣来到他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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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也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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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看起来心神不寧的名叫戴礼,是太医院院使戴思恭的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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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名叫王衷,是太医院副院使王履的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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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说著,滕毅倒是感到疑惑,怎么戴礼看起来有些心力憔悴六神无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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