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云博想逗一逗俞琴,说:“我有胆量去,而你有没有胆量去,我就说不准了。”
俞琴说:“你都没有胆量去,我怎么敢去?我听王姓人家说,他们老家,冬天特别冷,口水一吐出去,分分钟结成冰,夜里睡觉要在床铺底下烧火,出门的时候要穿棉大衣,说起棉大衣,我们这里的人,不要说穿过,恐怕连见都没有见过。”
李云博也怕冷,也不敢去,但是,他还是想鼓励一下,如果王姓人家真诚邀请,社会环境还可以,他还是想随王姓人家走一趟。
人可以热爱自己家乡,更要去热爱别人的家乡,这样才叫大气,说:“人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别人能生存的地方,我们也能生存,当然,开始的时候,有一点不习惯,住上几天就习惯,住上一段时间就习惯了。”
俞琴说:“问题在于我们只是住几天,而不是住上一段时间,我听王姓人家说,去他们老家,单边要走半个月,来回一个月,如果住上一段时间,总共多少天?去那么长时间,我们的庄稼,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庄稼没有收成,我们岂不是要被饿死?”
俞琴说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李云博叹了一口气,说:“去,只是一个设想,能不能去成,要看具体情况,现在还在打仗,战争什么时候结束,我们说不准,支持前线什么时候结束,我们还是说不准,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去与不去,到时候再说吧。”
俞琴对以后的生活缺乏信心,她知道,以现在的形势,对于以后,可以有期待,但是期待不能过大。
说:“关于以后,我是不抱过大希望的,现在年纪大了,腰酸背痛,耳聋眼花,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舒服,不知道还能活几天。”
看到俞琴对生活感到悲观,李云博想劝她几句,但是,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不说已成知己,也是互相了解。
现在,面对剩余的时光,如何度过剩余时光,俞琴显得悲观,李云博同样显得悲观,说什么好?我能说什么?劝她从悲观中走出来?劝她从悲观走向乐观?
李云博陷入迷失之中,他想既然我都无法预估今后的生活,为什么要去劝俞琴呢?已经存在的事情,如果不能发生改变,那么就让它存在吧!
李云博不想再说话,他勾下头,专心地给麦田拔草,这时候,几个十来岁的孩子,蹦蹦跳跳地来到里,其中一个男孩子说:“博爷爷,把这些草给我可以吗?”
李云博说:“告诉我,你拿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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