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嫔轻声地嘶了一声,赶紧从皇上怀中起来,拿着帕子擦泪,怯生生地瞧了几眼耿清婉。
清婉走近一步,挑眉看她:“妹妹不会要说,是因为本宫今日罚了你,所以站都站不稳了吧。”
宜嫔倒也没否认:“嫔妾知错。”
皇上的不耐烦已经表现在脸上,他来这儿是看三阿哥的,不是看表演的。
于是又耐着性子沉声道:“朕问你,三阿哥如何了。”
宜嫔抽泣一下,柔声道:“回皇上,太医刚到,现在偏殿呢。”
皇上闻言,黑着脸抬脚就往偏殿走,她们二人在后头跟着。
还未走近,就听见三阿哥哼哼唧唧的哭声,倒是不大,应该是身子不舒坦正磨人呢。
太医见皇上来了,赶紧要请安,皇上摆摆手:“不必多礼,三阿哥如何了?”
那太医如实说:“三阿哥是寒风入体,引发的高热,微臣开了方子,服下后若是能退烧就无大碍。”
皇上放下心,点点头,看了一眼在奶娘怀中的三阿哥,对着屋里的宫人道:“好生伺候着。”
宜嫔心里不是滋味,她本想着,已经这么晚了,皇上若是来了定不会再走了,今儿夜里定是要宿在永和宫的。
两人只要有相处的机会,她就定能把握住,让皇上对她心生怜爱,再不济,冲着这两个孩子,皇上也会想起几分她的好。
谁能料到皇上竟又在景仁宫,还把珍妃也带了过来,但若是她今儿夜里不去叫皇上,明儿三阿哥要是就好了呢,这场病不就白生了。
因为三阿哥不是今儿凉着了,而是皇上带他去上驷院那日,回来他就有些不舒坦了,没有精神,吃的少还流鼻涕,但是那日也不能叫太医,万一叫皇上觉得三阿哥体弱,日后都不带着他该怎么办。
正巧今儿耿清婉叫她罚跪,她便想了这法子,正好能扣到她头上。
此时,耿清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唉,这小可怜,就是孩子受罪了,这好端端的,怎会着了寒风呢?”
皇上闻言,也看向宜嫔,她低头哽咽道:“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今日在院子里跪着,三阿哥瞧见了心疼臣妾,非要来寻臣妾,今儿天冷,想来是他吹了风,才染了风寒。”
耿清婉心里笑笑,好家伙,这任谁听了不说一句三阿哥孝顺。
只见耿清婉眉头一皱,沉声道:“荒唐!三阿哥的奶娘何在?”
她是珍妃娘娘,后宫中除了皇后就数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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