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一路上说着话,倒也不觉得多冷。
这还是耿清婉第一次来长春宫,虽没有景仁宫那般暖和气派 ,但也是宽敞明亮,她和乌雅氏径直走进了偏殿,门口的小太监通传了一声。
耿清婉走进去的时候,就见杨柳正扶着武氏靠在软枕上,她脸上没什么血色,眼底还泛着红血丝,一旁的小几上放着一碗药汤子。
耿清婉皱眉:“又没叫太医,这是从哪儿弄的药汤子?”
武氏扯出个笑:“您怎么来了,我不碍事,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喝些汤药过几日就好了。”
耿清婉叹口气:“还没事儿呢,床都下不来了。”说罢,瞧着杨柳道:“你要是为你主子好,你就来说,这汤药若是不对症,岂不是越喝越坏。”
杨柳低着头道:“这是之前在府邸时,府医开的药方子,奴婢自己配的...”
乌雅氏上前,也是担心的不行,药怎么能乱吃呢,于是开口道:“糊涂!你怎知道府医那次配的药方就对武贵人这次的病症呢。”
杨柳咬唇不说话,武氏便出声:“不过是梦魇罢了,都一样的,喝不坏人。”
乌雅氏还要再说话,被耿清婉拍了拍手,她走到床沿处坐下,瞧着武氏柔声道:“若是你每每到冬日都梦魇,那便是心结了,你不想叫太医想来是有你的原由。”
武氏低头不敢与她对视,只轻轻点头。
耿清婉握住了她的手,对着她说:“快过年了,到时候若是能叫你家里人进宫一趟,你是不是好受些?”
武氏闻言,猛的抬头看着耿清婉,眼里瞬间蕴满了眼泪。谁不想见家人,一年到头在这深宫中,没有子嗣,不得宠爱,或许就这样老死,再也不见家人。
耿清婉盯着她的眼睛又道:“我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但你也要好起来,若是你家里人见着你这副模样,该多心疼?”
武氏的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落在耿清婉的手背上,她的喉咙堵住,连句谢都说不出口,只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泪不停滑落。
杨柳也在一旁背过身子用帕子压着眼角的泪。
耿氏在床沿处轻抚着武氏的背,静静地等着她平复心情。乌雅氏也坐到一旁看着她。
被注视着的武氏有些不好意思,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道子便抬起头,冲着二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三个人在床榻上坐着,亲亲热热地说了好一会儿话,武氏的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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