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我用罢饭再出宫。你给哥哥讲讲,等我回来了,你想要些什么,我都想法子给你带进宫里。”
苏培盛在门外头听了一会儿里头的动静,除了年氏的哭声倒也什么都没听见。
回到殿内,皇上头也没抬,便问道:“俩人见着面了?”
苏培盛点点头,小声道:“年氏哭了一通,旁的倒是...”
皇上闻言,皱眉抬头:“啧,你现在还学会听墙角了,朕叫你听了吗,哭不哭的,人家兄妹俩的事儿,与你何干。”
苏培盛赶紧赔笑:“是,奴才这不是想着进去上盏茶水,这就恰巧听见了。”
皇上不理他,继续将头埋在成山的奏折里。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皇上也如所说的,没有去打扰他们兄妹俩,用罢饭后,年羹尧自知不能再久留,便趁早谢恩出了宫。
年羹尧走后,年氏独自坐在偏殿中,哭了一上午此时头晕脑胀,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毫无精神。
坐了一会儿,她瞧着偏殿陌生的装饰,站起身子就要走,身后的玲珑问道:“娘娘,皇上在正殿,您不去见见吗?”
年氏摇头:“不见了,回宫吧。”
皇上在正殿一刻都没歇息,结结实实忙了一下午,给年羹尧拨了两万精兵,士兵的粮草,棉衣,行军路线,所有的一切,他都要亲自过目。
一旦打仗就会有伤亡,这都是他的子民,他竭力要将伤亡降到最低。
年羹尧岳钟琪带兵出城的那一日,皇上还亲自去送了,路边的百姓也都自发地仰视着坐在马背上的年羹尧,大声呐喊:“抚远大将军必胜!奋威将军必胜!”
年氏却装都装不出来个笑脸,一直在诵经祈福保佑哥哥平安归来。
一场秋雨一场寒,紫禁城里淅淅沥沥下了半个月的雨,天也一天比一天凉,往冬日里走了。
这半个月皇上只去了两次后宫,均是到承乾宫和年氏吃晚饭,虽没有久留,但也够惹人注目了。
太后也让三番五次地留年氏在寿宁宫用膳,年氏忙起来了,悲伤担忧的情绪倒也散的快。
那日在寿宁宫,太后久居深宫,便格外喜欢些明媚的女子,特别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城府的,本身她就对年氏偏爱一些,又有了年羹尧这事儿,太后更乐意抬举着年氏。
后宫的女子半月给太后请一次安,那日太后便瞧着她笑吟吟地说道:“瞧瞧,年氏这身段,别说是皇上了,我瞧着都喜爱的不得了。”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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