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便是上代血手冥王,也是魏项明的师爷。
血手冥王魏项明站在废墟中央,腐肉堆叠的袍服下露出半截铁塔似的小腿,脚踝缠着生锈的铁链,每走一步都发出 “哗啦” 巨响。
他肩头蹲踞着三只人面毒蛛,正用口器吸食他手臂溃烂处渗出的黑血,而那些被拎在尸手上的凡人虽陷入狂暴,却在靠近他三丈内时会被一股无形力量压制,像提线木偶般动弹不得。
四五只手掌掂量起自己的双指跟着他的步伐一同前进。
传承诡物,诡兵,血手诡。
传承诡物,厉鬼,血网诡。
业火明王被挂在尸手群中,人骨念珠散落在地,却仍咧嘴笑着,血水顺着下巴滴进衣领:“煞母?不就是个靠吸人血长膘的老妖怪?老子的业火连阎王爷的屁股都能烧糊 ——”
鱼夜白双手一握,大量的煞气涌入他的肺部,顿时让业火冥王像是溺水一般的难受。
本人却慢悠悠从茶楼阴影里踱步而出,鞋尖碾碎业火明王散落的人骨念珠:“让你别乱说话,偏要学二哈拆家。” 针尖精准刺入少年后颈大椎穴,紫黑煞气顺着针管倒灌而出 —— 那是魏项明用 “血网诡” 种下的追踪咒。
业火明王被勒在尸手上的手腕突然松弛,耷拉着脑袋往鱼夜白身上蹭:“白姐姐手可真软…… 比搜魂司的药碾子舒服多了……” 话没说完,脑门就挨了记清脆的脑崩,疼得他咧开嘴直吸气。
“我就是你口中的煞母。”
“再发疯就把你丢进血手的活人堆里当饵。” 鱼夜白甩甩发麻的手指,煞气在掌心聚成锁链缠住少年腰腹,“看见魏项明脚踝的铁链没?那是用三千凡人脊椎骨炼成的‘锁魂链’,你刚才那句‘煞母’已经戳中我逆鳞了。”
哪怕再发疯,业火冥王也一直把莫黎当作是九渊府的下一任渊主看待,身边看似侍女护卫的鱼夜白也只是她的护道人。
如今这一脑崩下去,业火冥王的眼神瞬间清澈了许多。
兴风作浪这么多年,头一次吹牛吹在正主面前。
也是同时间,被诡像所封锁的记忆被煞母激活,两年前仅仅是气息就让整个吉江城毁坏大半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的紫服女子身后。
“煞、煞母冕下……” 少年的袈裟突然渗出冷汗,人骨念珠在掌心碎成齑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看这误会 ——”
“误会?” 鱼夜白的煞气锁链突然收紧,勒得他肋骨咯咯作响,“你刚才说要烧了煞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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