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门吗?如果是门的话我或许可以这么做。”
莫黎刚将 “幽冥撕裂者” 对准石门缝隙,佐特突然剧烈挣扎,八只触手在枪管上缠成死结,发出刺耳的 “嘶嘶” 抗议。影诡更是化作锁链缠住她的手腕,触角直指岩壁上剥落的壁画残片 —— 那些看似普通的石屑,在紫雾中竟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光。
“这些壁画... 是用煞母鳞片磨成的颜料画的?” 她蹲下身,指尖擦过残片,煞气刚一触及,碎片便化作光点融入她的指尖,意识中顿时闪过鱼夜白撕裂天道符文的画面。
与鱼夜白相处久了,莫黎对煞母的力量极为熟悉,特别是煞母以前的故事,她可没少听鱼夜白说。
虽然从意识上看,鱼夜白是新的生命,但煞母只有一头,死后新生的煞母依旧继承前任的记忆。
饿死诡突然从影诡怀中探出脑袋,一口吞下另一块残片,圆滚滚的肚皮上竟浮现出细小的三目纹路。
“等等!” 莫黎灵光一闪,扯下墙上仅剩的完整壁画。
画布在手中化作流光,自动贴合在佐特背部,原本圆胖的诡物瞬间长出棱角分明的鳞片,八只触手末端裂开锋利的刃口。
影诡见状不甘示弱,缠绕着壁画残片的触角竟凝成实体,如金属般锃亮。
当最后一片壁画贴在石门上时,整座石门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鳞片纹路逐一亮起,缝隙中的幽紫煞气化作桥索,延伸向虚空深处。莫黎握紧变形后的佐特,只觉手中武器传来急切的震颤 —— 那是对同类气息的渴望,更是对远古力量的共鸣。
“原来如此... 这些壁画根本不是记录,而是钥匙。” 她望着佐特背上流动的鳞片纹路,想起壁画角落的黑袍人影。此刻那鼎状器皿的残片在她储物袋中发烫,与佐特、石门形成微妙的三角共鸣。远处传来鱼夜白的怒吼,仿佛在催促她迈出最后一步。
莫黎从布袋诡内拿出一张卡片,上面画着一只美丽的白狐。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的不打算这么做。”
这是一份机缘,也是一份灾难。
福祸相依,她可不想因此丧命。
莫黎将卡片捏在指尖,目光在石门与卡片间游移。
她深吸一口气,率先放下卡片,双手抵住石门凸起的鳞片纹路,肌肉紧绷发力。
然而石门岿然不动,缝隙间渗出的幽紫煞气反而凝成锁链,缠住她的手腕。
佐特在她手中发出不满的 “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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