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朱砂红?
他嘴角勾着笑,可那笑没到眼底,眼尾的泪痣被剑气绷得发紧。
"你们以为能活着走出这场雷劫?"他的声音裹着灵力,像块砸进潭水的石头,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这才注意到他脚下的云是黑的,沾着星星点点的血——原来他早就在附近布了杀阵,等的就是丹劫之灵退去、我们灵力空耗的时机。
"小心后心!"周青的喊声响在同时。
我本能地旋身,可还是慢了半拍——李慕白的掌心已经按在我后心位置,阴寒的灵力像条毒蛇顺着脊椎往上窜。
系统的警报在识海炸成一片红光,我咬着牙捏碎袖中傀儡纹章,银色光盾"轰"地在身后炸开。
"咔嚓——"
是骨头裂开的声音。
我膝盖一软,几乎栽倒,可光盾没碎。
李慕白的瞳孔缩成针尖,显然没料到我能硬接他这记化神期修士都未必接得住的"蚀骨掌"。
我借着踉跄的势头抬脚踢向他丹田,他侧身避开,却被我鞋尖擦过腰侧——那是他上次跟我比剑时留下的旧伤,此刻他闷哼一声,嘴角渗出血。
"好个林寒,藏得深啊。"他抹了把血,问心剑"嗡"地出鞘,剑尖却没指向我,反而对准了周青。
我这才发现周青不知何时闭了眼,额间浮起淡青纹路,正是腕间那道幽冥蛊的颜色。
他的丹火在骤缩,从乳白褪成惨绿,丹炉"当啷"坠地,发出空洞的响。
"师兄......"他的声音像被揉皱的纸,"幽冥残魂......借丹劫......复苏了......"
我心脏猛地一沉。
三天前系统预警里的"幽冥蛊"突然在识海清晰起来——那不是普通的毒咒,是幽冥教主用自身残魂养的夺舍蛊,专挑宿主灵力暴动时发难。
此刻周青的灵力正随着丹劫退去而紊乱,正是蛊虫最爱的温床。
"那就让它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我攥紧《药皇丹经》,残篇上的纹路突然活了,顺着指尖往周青方向窜。
他的丹火重新涨起,这次是金中带紫的灼色,烫得我手背发疼。
李慕白的剑已经刺到周青喉前三寸,我反手甩出两道傀儡线,缠住他的手腕。
他吃痛松手,剑"当"地掉在我脚边,剑穗上的红珊瑚"啪"地裂开,露出里面裹着的半块黑色玉牌——是幽冥教的标记。
"原来你早跟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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