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小学的“天地花笺馆”里,新落成的“地空长卷”正缓缓展开。长卷左侧用1987年父亲的牡丹根汁笔迹写着“扎根”,墨迹里能看见老槐树的纤维纹路;右侧用星尘花汁写着“远航”,笔迹会随宇宙射线变化而微微发光;中段的空白处,孩子们用地球与太空混合的花汁续写,笔尖划过的地方,立刻渗出紫藤萝与星尘混合的香气,与云南传来的向日葵花粉笔迹交织成“共”字。赵峰站在长卷旁调试射线检测仪,屏幕上新旧笔迹的粒子轨迹完全重合:“你父亲当年计算过,地球花汁与星尘粒子会在三十八年后形成稳定的共生结构,”他指着重合的轨迹,眉骨的疤痕在光影里泛着浅红,“这处交叉点的坐标,和1987年证据转运的中转站完全一致,像他用天地当了砚台。”
云南的“地空花船”抵达入海口的消息传来时,母亲正在直播里解开密封舱。孩子们将带有地空混合笔迹的花瓣装入船中,船身的刻度与父亲星图笔记里的海陆坐标一一对应,花船在卫星拍摄的画面中,与希望小学的长卷形成对角线,交点恰好是1987年案件的终审法院。“小向日葵的妹妹是航线规划师,”母亲展开花船里的信笺,海风掀起的纸页边缘,与父亲信笺上的“之”字折痕完全相同,“陈校长说这是‘让海陆续写长卷’,就像1987年的故事,现在有了更辽阔的纸页。”视频背景里,孩子们正将花船的航行轨迹拓印在沙滩上,涨潮后的水渍会留下淡淡的笔迹,“让海浪带着笔迹,去告诉星空:大地从未忘记约定。”
老陈的全息影像悬浮在长卷与花船投影之间,手里举着父亲的“地空密码本”。“你父亲当年用海陆空的折射率加密信息,”影像里的老人翻开泛黄的纸页,“这处记录的‘海水折射角’,对应着1987年的证据箱密码,和我们后来破解的完全吻合。”他忽然指向长卷的卷轴,“木材的纹理是按你父亲的笔迹密度设计的,说要让长卷的每圈转动,都带着故事的重量。”影像消失前,老人留下个虚拟的海陆罗盘,转动后指针同时指向希望小学与云南花田,“他说最完整的笔迹,要同时扎根大地、航向星空。”
张岚带来的“地空法治长卷”被拼接在主卷两侧。三十七个与海陆空权益相关的法律文书,用对应的材料书写:1987年的案件用了深海墨,最新的星际法律援助协议用了星尘花汁,所有笔迹在紫外线照射下,会显现出相同的“正义”星图。“这是‘法律的维度’。”张岚指着新增的星际条款,“从深海到星空,正义的笔迹永远清晰,就像你们现在写下的,终会成为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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