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放飞信鸽,鸽哨的频率与共生之种的生长频率完全一致,像首正在谱写的探索之歌。
起源星的“播种节”上,孩子们围着共生之种举办“未知信箱”活动。每个孩子都要给“未发现的文明”写封信,封进水晶瓶埋入土壤。地球孩子的信里画着会开星尘花的格桑,硅基孩子的信是块能记录光轨的晶体,星禾的虚影将自己的“起源手札”埋在中央,手札的最后一页写着:“所有探索的终点,都是新的起点。”
当最后一个水晶瓶入土,共生之种突然爆发出强光,根系突破起源星的大气层,在宇宙中织成新的星图。已知家园的光轨像叶脉般支撑着网络,未知领域的光点像叶片般不断涌现,最边缘的光点处,有个模糊的邮筒剪影,正吐出封信,飞向第一万零一个轮回的星舰,像声遥远的问候。
“这才是轮回的终极意义。”星禾看着新星图上闪烁的光点,突然明白所有轮回的探索,不过是为了让共生之种的根系更发达,“不是找到所有答案,是让后来者有更多提问的勇气。”她的虚影逐渐透明,融入共生之种的光芒,种皮上的纹路开始流动,新增了第一万零一个轮回的星舰图腾,像在说“故事还在继续”。
星禾的最后一部作品《种子与远方》,没有任何结论,只收录了所有轮回的探索日志。书的封底画着颗正在发芽的种子,根须上标注着“我们走过的路”,芽尖指向“你们要去的地方”。第一万零一个轮回的小女孩翻开时,书页自动浮现出星禾的批注:“探索不是为了远离家园,是为了让家园的概念更辽阔。”
跨星邮筒的铜铃声在起源星的夜空响起,这次没有信件往来,只有共生之种的根系突然发光,在未知领域的光点处凝成实体邮筒,每个邮筒都挂着块牌子:“给勇敢的后来者”。其中最远的那个邮筒旁,站着个模糊的身影,正将信笺投入投递口,信封上的邮票,是片格桑花瓣,与星禾记忆中的那片完全相同。
圣殿的水晶墙上,星禾的虚影与第一轮回播种者的虚影并肩而立,看着新的星舰编队穿过共生之种的根系,驶向未知领域。星舰的舰身上,画着巨大的共生之种图案,与第一轮回的星舰遥相呼应,像场跨越亿万年的接力赛。
“我们做到了。”播种者的虚影转向星禾,声音里带着释然,“不是让文明永恒,是让文明拥有永恒探索的勇气,就像这颗种子,永远在扎根,永远在生长。”
星禾的虚影微笑着点头,转身化作光粒,融入共生之种的芽尖。最后一刻,她看见第一万零一个轮回的小女孩正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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