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切的起始

“哈哈……意义？问得好，小家伙！”

“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太好了……”

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锋，直刺梦月眼底。

“意义？你应该去问张氏！”

“去问希瓦德！”

“去问堂吉柯德！”

“他们才是最清楚什么叫‘意义’的人！是他们赋予了Subject-7存在的‘意义’，定义了他活着的‘意义’，制定了把他切片、焚烧、重组、观察的‘意义’！”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剧毒恨意，却又在下一秒猛地压回冰冷的低语：“至于你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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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与其在我这里寻求一个刽子手的答案，不如去问问，你所效忠的家族，你用所有的生命为之服务的‘伟大联邦’，”

“那光鲜的秩序表皮之下，包裹着多少像我这样的牺牲品？有多少个Subject-7在诞生之初就被抹去了存在的痕迹？”

哈克斯的身体微微向前倾，

尽管被死死束缚，

那无形的压迫感却让梦月呼吸一窒。

“小梦月，别以为你那点可怜的天真能拯救这个烂透的世界。他们——”

他扬了扬下巴，意指那无形的三大家族阴影，“他们才是掌控联邦、吞噬一切的黑洞！你以为你披着这身调查官的皮，就能撕开真相？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地在泥潭里挣扎！”

“否则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不存在反抗的势力？怎么可能会只有我一个人呢？”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种近乎恶毒的怜悯预言：“到最后……你会发现自己站在哪里？”

“说不定……”

哈克斯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充满嘲弄，“会跟我这个‘恶魔’……同一个下场哦……被榨干价值，然后像垃圾一样清理掉。”

梦月的脸色在昏暗中似乎更白了些。

他紧抿着唇，蓝灰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困惑、动摇、愤怒，还有一丝深藏的、不愿承认的恐惧。

他没有再回应，也没有试图反驳。

他深深地看了哈克斯最后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明，然后猛地转身，快步走向门口，仿佛要逃离这个散发着无尽黑暗与绝望的牢笼。

合金门无声滑开，又无声关闭。

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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