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后,就嘚瑟得不行,还会领着手下叫陈汉文一起去喝酒。
符师爷对衙门中的关系了如指掌,此刻便劝李县丞:“咱们的局还得人手,李大人,你信任的手下又有多少呢?”
李县丞被点,立刻会意点头:“多谢符师爷,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县丞离开符师爷,便招呼了张捕快和李捕快带着手下去他酒楼吃酒。
席上,李县丞不分尊卑,揽住李捕快的肩膀道:“咱们是本家,你又是本地人,往后还要兄弟仗着。”
李捕快心中那一个感动,当场饮干杯中酒:“大人这话说的属下心里暖啊,只要用得上我,任凭大人驱使!”
李县丞这边酒楼热闹,林云微这边却安静得紧。
林云微坐在床头,贴近陈汉文帮他上药换纱布。
柔软滑腻的手臂是时不时挨着陈汉文的面颊,引得他一阵不自在,耳根连带着脖子红了一片。
好在屋内油灯昏暗,照不出陈汉文的心思。
陈老腌婆子不请自来又在院外大喊大叫。
“扫把星,我早说过她是个灾星会克夫,怎么样,如今灵验了吧?”
“听我老婆子一句话,赶紧休了,还能保命!”
林云微神色不动,只是淡淡呼唤一声:“狗蛋。”
狗蛋立刻拿出一个竹筒做的水枪,抽动拉筒就对着陈老腌婆子滋水。
“臭小子,你这个没娘的小野种,哎哟——”
狗蛋进房间来,咧开一口大白牙兴奋道:“娘,这个水枪好厉害,陈老腌婆子抱头逃走了!”
陈汉文听得,不免微微蹙眉:“那是你姑婆。”
林云微收拾好纱布和药,鼓励地揉了揉狗蛋的脑袋:“狗蛋这是在保护家人,做得好!”
狗蛋喜滋滋地赖在屋中不肯走:“娘,你可真厉害,咱们下次再做个更厉害的武器吧?”
林云微瞥见陈汉文望着狗蛋,眸底又透出忧伤来,仿佛背负了什么沉重的心事。
这种时候,陈汉文多半是在想狗蛋和妞妞的娘吧?
林云微从秦氏口中听说,陈汉文的妻子死于意外,死的时候肚子里面还怀着八个月的孩子。
还说那之后陈汉文的娘也跟着病重,不治而亡,村里闲话就起来了,都说是因为陈汉文当了仵作才会如此。
但是林云微可以理解陈汉文为了新出生的孩子去寻工作的心情。
当即揽住狗蛋的肩膀送到陈汉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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