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何?"
沈景明倒吸一口冷气,手中的折扇"啪"地合上。萧承煊则猛地站起身,带倒了身后的圆凳。木凳倒地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沈景明与萧承煊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那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林兄,你这猜测是不是太过大胆了?"沈景明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青瓷杯中的茶水早已凉透,映出他紧锁的眉头。
林淡没有立即回答,他望向窗外——那里有萧承煊刚刚安排的护卫在层层把守,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入。萧承煊此刻正亲自检查门窗的缝隙,确认万无一失后才转身,朝林淡点了点头。
"沈兄,"林淡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盐铁乃朝廷命脉,与寻常货物不同。想要大批量贩运,没有盐引根本寸步难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两位同伴脸上扫过,"既然持有盐引,光明正大运输即可,何必大费周章修建寺庙遮掩?这不合常理。"
说着说着,林淡闭上了眼睛。这是他以前读书时养成的习惯——将重要信息在脑海中重新书写一遍,不同知识便能在思维的碰撞中融会贯通。此刻,他正将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在脑海中铺展开来:
胡用舟的异样:茶馆到驿站突然转变的态度;停放重物的寺庙;军中才有的鞋底花纹...种种线索如同散落的珠子,在他脑海中串联成线。
"我知道了!"林淡猛地睁开眼睛,眸中精光乍现,"这个胡知县是在一人侍二主!"
"呵,"萧承煊冷笑一声,手指轻叩桌面,"倒是小瞧了这个七品芝麻官。"
沈景明若有所思地抚着下巴:"林兄的意思是...胡用舟在替人陷害西宁郡王府?"虽是问句,语气却已十分笃定。
"正是。"林淡点头,"而且幕后之人要么握有他的致命把柄,要么许下了他无法抗拒的好处。"他转向沈景明,"所以我推测,西宁郡王府涉案的应该是盐而非兵器。沈兄以为如何?"
沈景明沉默良久,指尖在桌面上画着无形的图案:"林兄的推断合情合理。只是..."他眉头皱得更紧,"军中那些人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
"等等,等等!"萧承煊突然抬手打断,俊朗的脸上写满困惑,"你俩能不能从头说起?我完全跟不上你们的思路。"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锦缎般的发丝从玉冠中散落几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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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淡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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