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临淄县的驿站中,从外面看已经熄了灯火,事实上床帐之内,一盏蜡烛,围坐三人。
林淡看了眼三个大男人围坐床幔之内的现状,问道:“非要这样吗?”
“没办法,为了让盯着我们的人以为我们睡了。”萧承煊说道。
“萧兄现在已经二更天了,什么话非要现在说不可?”沈景明也有些困了,不解地问。
萧承煊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问道:“你们真的不怀疑,江南的四大盐商和盐商商会里的其他人,跟这次的事情有关系吗?”
沈景明与林淡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难以置信——这等明摆着的事,萧承煊竟问得如此郑重?
"噗——"林淡突然捂住嘴,肩膀剧烈抖动起来。沈景明也猛地转身,假装咳嗽,却掩不住上扬的嘴角。
萧承煊被笑得莫名其妙,那双总是含情的桃花眼此刻瞪得溜圆:"我的问题很好笑吗?"
林淡以手掩面,指缝间露出憋得通红的脸色:"不是不是......"他声音发颤,"我突然想起......想起些好笑的事......"
这借口拙劣让萧承煊脸色越来越黑,转向沈景明:"沈兄呢?不会也想起好笑的事了吧?"
沈景明笑的说不出话,直笑的耳尖通红,将近一刻钟后,床幔中才渐渐安静下来。萧承煊的脸已经黑如锅底,腰间玉佩的穗子被他揪得散了一半。他忽然"咔嚓"一声合拢折扇,左右手同时出手如电——
"哎呦!"
"嘶——"
林淡和沈景明同时痛呼。萧承煊一手一个捉住林淡、沈景明二人的双手,力道大得两人连连呼痛。
"两位大人,"萧承煊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若是不说实话的话,在下虽然不才,倒也跟大内侍卫学过几手分筋错骨的手法......"
沈景明被攥的生疼,却还在笑:"萧、萧兄......我们只是没想到......"他艰难地想把手挣扎出来,"盐税本就年年有问题......如今盐运出事盐商必有参与......这等明摆着的事......萧兄竟问得如此认真......"
林淡趁机补充:"原以为萧兄是......不拘小节的人......"他被捉住后倒是没挣扎,只是笑意还没完全收敛。
萧承煊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的戾气瞬间散了大半,只剩下几分懊恼与尴尬。他松开手,声音闷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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