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
林淡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幸好有扇子挡住了他的神色,因为他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这分明是故意伤害!若是在现代,够判三年以下了!
“这次就算个小小的警示。"萧承煊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若有下次..."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就不是划伤个手臂这么简单的了,甄大人。"
"是是是!下官明白!"甄边连连叩首,"下官一定严加管教家人!"
“若是小爷的踪迹有一点被泄漏,甄大人,你知道后果的。”萧承煊说完放下帘子。
“下官明白,萧二爷放心,下官保证守口如瓶。”甄边一个劲的保证。
引路见状对着队伍说道:“起驾。”
甄边、甄通连忙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地面:"下官甄边、甄通恭送萧二爷!"
直到车队扬起的尘土渐渐散去,两人才敢起身。甄通捂着火辣辣的脸,委屈道:"大哥..."
甄边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噤声。
官道上不时有商队、行旅经过,谁知道会不会隔墙有耳。直到回到自家车队中,甄边才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甄通的脸已经上了药,却还是火辣辣地疼:"大哥,你觉得萧家这个是巧合还是..."
他之所以紧追不舍,正是因为此次运送的货物非同寻常。自家护卫首领曾禀报,对方随从中至少有三人步伐沉稳、眼神锐利,明显是军中好手。
甄边捋着胡须沉思:"应该是巧合。我注意到萧承煊衣襟上确实带着酒渍,而且..."他压低声音,"那个披散着头发的男子衣领皱得厉害,想必是在马车里..."
此时,无辜躺枪的林淡正在马车里郁闷地整理衣襟——他不过是在狭窄的马车里假寐了一会儿,衣服就被压出了褶皱,怎么就成了"那种事"的证据了?
"只是..."甄通疑惑道,"虽听闻忠顺王次子纨绔,喝酒逗鸟、仗势欺人样样精通,可好像没听说他好男风啊?"
甄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大概是还未成婚,特意封了口。"他压低声音,"忠顺王爷偏爱戏子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有其父必有其子,有什么好奇怪的?"
同样在另一架马车里的忠顺王爷突然打了个喷嚏,莫名觉得后背发凉。而这边马车里的萧承煊更是无语——他爹为了避嫌刻意经营出的荒唐名声,怎么就报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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