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盛情难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话音未落,林淡已伸手抓起旁边那把象牙扇。他指尖轻叩扇骨,他故意学着沈景明的样子细细端详,朗声道:"萧兄,自古‘见者有份’,我可不怕冰手。"说罢,手腕一抖,扇子便轻巧地滑入袖中,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萧承煊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虽爱收集这些精巧玩意儿,倒也不是真舍不得——横竖还能再寻类似的。只是眼前这两位,一个风光霁月,一个温润似玉,平日里看着都是端方君子,怎的算计起人来比他这个纨绔还熟练?尤其是林淡那行云流水般的"夺扇"手法,简直与市井无赖无异!
他平日里鲜少与文人往来,没想到这状元、榜眼,脸皮比城墙还厚!"真是有辱斯文!"萧承煊腹诽道,今日这般让他想起了他哥算计他的场景,不由得打个冷颤。
沈景明收起扇子,正色道:"自从上次争执后,封家行事风格大变。二房带着三房,以思过为由回了原籍登州。"
林淡闻言也收起玩笑神色,问道:"他们分家了吗?"
萧承煊摇摇头:"官府并无分家记录。"
"没分家却突然在众人的目光中隐去,其中必有蹊跷。"林淡皱眉沉思,突然眼睛一亮,"青州往东,不就是登州?"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伸手去取车厢角落的牛皮地图。展开地图的瞬间,他们心中都升起一股不安——无论封家是否牵扯盐运案,如此反常之举,显然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寒风仍在车外呼啸,车内的气氛也凝重起来,只余车轮碾过官道的辘辘声。
马车中寂静了好一会,林淡率先开口道,“如此说来金陵甄家也颇为蹊跷。”
沈景明没听过这家还不觉得,萧承煊一听就皱眉:“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还没有。”林淡摇头说道:“只是前些时日,林某堂兄变卖家产之事,想必两位兄台也应该有所耳闻。”
萧承煊和沈景明两人齐齐点头,别说他俩都在朝,就算京中和江南两地的百姓,对林如海变卖家产,全部捐献国库的事,也是他们茶余饭后热议的焦点。
“甄家的事,就是堂兄信中所提,甄家的甄远买了我堂兄好几处祖产,出手颇为大方。两位也知道,林某堂兄正为江南盐税操心,他觉得甄家的流动银子和家产不匹配,知道我算学不错,特意来信请我帮忙推算。”林淡瞎编道,这些其实是林清悄悄告诉他的。
不过对于他的说辞,萧、沈两人都没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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