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然。
"不知萧兄对这家可有什么了解?"
萧承煊轻咳一声,摇着扇子说道:"封家确是行事神秘了些。西宁王去世后,长子封克降位袭爵,现为一等将军。只是传言他身子不好,常年深居简出。”说到此处,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我听说,他府里藏着不少奇珍异宝......”
"他家的旁人呢?"林淡追问,不自觉地向前倾身。
"此事说来奇怪。"萧承煊依旧摇着扇子,带起的微风让近处沈景明感觉有些冷,不动声色地往林淡这边靠了靠。
"西宁王育有四子,他去世后,二房、三房搬回了祖籍登州,京中现只有长房和四房。”
林淡敏锐地抓住关键:"这四房与封克可是一母同胞?"
"不是。"萧承煊摇头,扇子停在半空,"四房封兊是侧妃所生,二房的封先才是与封克一母同胞。"他略作回忆,"我要是没记错,三房应该叫封兂,是个姨娘所出。"他如数家珍般说着,却没注意到沈景明握紧的拳头。
林淡虽然知道萧承煊对京城各家消息颇有涉猎,也没想到竟能如此……他忍不住拱手赞叹道:"佩服,萧兄这消息还真是充足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别瞎想!"萧承煊用扇柄拍了下林淡手背,他脸上再次闪过一丝不自然,"我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因为早几年和封家三房的封越起了点争执。"
"姨娘所出的房头,敢同亲王之子起争执?"林淡眉头微蹙,倒不是不信,只是觉得此事透着古怪。
沈景明接过话头:"林兄有所不知,就是此处奇怪。西宁王还在的时候,很宠爱这个三房的孙子,以至于有些无法无天。"他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西宁王辞世刚出孝期,封越就同萧兄为争一只画眉鸟,在花鸟苑门前打了起来。惊了一个路过的马车,"沈景明继续道,目光直视萧承煊,"害得车里面有个倒霉的小娃娃摔出马车,在家躺了半月。"他的语气平静,却让马车内本就不高的温度再次骤降。
萧承煊闻言脸色瞬间涨红,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虽然他在做纨绔子弟的时候有意识地收敛,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总会伤及那么一两个无辜的。马车内,他俊美的脸庞显出几分窘迫。
"沈兄怎么知道如此详细?莫非?"林淡想问的是莫非沈景明也围观了现场?可看着沈景明那不染纤尘的样子,又觉得不像会凑这种热闹的人。
"是的,"沈景明突然笑了,那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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