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练?保证三个月让你脱胎换骨!"
林淡看着安答那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膊,连连摆手,牵动伤处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安、安大人好意下官心领了,您公务繁忙,就不劳烦..."
一旁的任学海正暗自庆幸没被点名,却见安答目光如电般扫来:"任大人也别躲!"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比划着,"您这小身板,塞外一阵风都能吹跑!"
队伍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年过四旬的礼部大人打趣道:"二位大人若是实在撑不住,后头还有辆运粮草的板车。"这话又引来一阵哄笑。这些常年奔波在外的官员们早已习惯风餐露宿,对他们而言,两位养尊处优的年轻官员的窘态,反倒成了枯燥旅途中最鲜活的调剂。
夕阳西沉时,队伍在一处驿站安顿下来。林淡几乎是滚下马背的,双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刚着地就一个踉跄。任学海也好不到哪去,扶着墙根直喘粗气。两人相视苦笑,此刻倒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情谊。
"让开让开!"粗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军医老赵提着药箱大步走来,古铜色的脸上沟壑纵横,胡子倔强地翘着。这位随军二十年的老医者,手上不知救治过多少血肉模糊的伤兵,对两位文官的扭捏很是不耐。
"两位大人,该换药了!"他粗声粗气道,药箱重重放在木桌上,发出"砰"的声响。
林淡脸色刷地变白。昨日老赵那"快准狠"的包扎手法让他记忆犹新——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在伤口上,蘸着烈酒的棉布直接往血肉模糊处擦,那滋味简直比骑马还要痛苦十倍。
"能...能不能晚些时候..."林淡声音发颤,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老赵眼睛一瞪,额头上刀刻般的皱纹更深了:"伤口溃烂了更疼!"说着不由分说地掀开林淡的衣袍。当看到纱布已经和皮肉黏在一起时,老医者啧了一声,直接倒了半瓶烧酒上去。
"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惊起驿站周围栖息的乌鸦,扑棱棱地飞向暗紫色的天际。隔壁马厩里的战马不安地嘶鸣起来,几个执金卫忍俊不禁地别过脸去。
任学海面如土色地看着林淡受刑,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当老赵转向他时,他竟吓得打了个嗝,引得屋外围观的官员们又是一阵哄笑。
被摧残过的林淡瘫在硬板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月光从窗棂间漏进来,照在他惨白的脸上。他想起太医院那些手法轻柔的御医,又想起现代医院里那些专业细致的护士,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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