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生意进行时

就是洗脑。

李斌想，这应该都不算洗脑，就是给对方一个理由，让对方觉得在自己眼里很矜持。

对，就是这样。

而且强调了一下自己到时候会p照，不会一眼就看出来。

而且拍照的时候自己不进去，找一个女摄影师。

但是每件衣服拍摄的姿势和角度自己要现场探讨一下。

当然那时候时候正常穿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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