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青锋剑与玄铁碰撞的火星溅在她脸上,烫得她眼眶发酸——这是她第一次,要护着他了。“你碰过的东西,都该碎。“她低喝一声,凰印在额间凝成实质金纹,“幻灵之眼,开!“
黑暗在她眼底被撕成碎片。
主祭祭服下的皮肤里,一道暗红印记正在蠕动——那是千年前她与邹云逸在凰神前立誓时,烙在彼此心口的“双凤缠枝“。
此刻那印记被黑咒篡改,凤首变成了獠牙,凤尾成了锁链,链尾正拴着“伪凰之眼“。
“你竟敢...“灵悦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是愤怒烧穿了所有理智。
她想起前世被凰火灼烧时,邹云逸攥着她的手说“我带你走“;想起三百年前在忘川畔,他用半枚凰佩替她挡下的渡魂箭;想起方才红绫生吞符纸时,眼底那簇不肯熄灭的光——这些滚烫的、鲜活的、属于人的东西,怎么能被一个疯子的执念揉碎?
主祭的笑声裹着黑雾涌来:“亵渎?
这是我替你保管的...因果。“他猛地将“伪凰之眼“对准灵悦眉心,黑色光束裹着腐蚀的嗤响破空而来,“现在,把你欠我的,连本带利还回来!“
灵悦的凰契在经脉里炸成燎原之火。
她本想侧身避开,可余光瞥见邹云逸在笼中撞得额角渗血,玄铁笼的尖刺正一寸寸扎进他后背——那是她的痛,比光束更锋利的痛。
她咬碎舌尖,血腥味漫进喉咙,却在光束临身的瞬间,看见一团金光从斜刺里扑来。
幻灵兽的金纹炸成屏障,光束撞在上面,溅起的黑渣腐蚀得它皮毛滋滋作响。“快走!“灵兽的呜咽混着焦糊味,“这屏障撑不住半息!“
灵悦的眼泪混着血珠砸在青锋剑柄上。
她望着灵兽被黑渣灼出的伤口,望着邹云逸在笼中染血的手仍在朝她伸,突然笑了——笑得比凰火更炽烈。“云逸,“她转头看向他,眼尾的泪被金芒蒸成雾气,“你说过信我。“
邹云逸的手在笼栏外顿住。
他望着她眼底翻涌的金焰,突然想起千年前她被押上刑台时,也是这样望着他笑——那时候他没能护她,这一次,他要信她。
他松开手,背贴上玄铁笼,血在笼壁洇出蝴蝶的形状:“我信。“
灵悦的凰火在掌心凝成实质。
她望着主祭身上那道被篡改的盟誓印记,想起前世立誓时,凰神说“此契应承天光,照见真心“。
而眼前这个疯子,用黑咒把天光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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