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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突然扯了扯她的衣袖,指向源心出口:“有人来了。”
众人望去,便见仙尊殿的传讯鹤正扑棱着翅膀飞来,喙中衔着的锦缎上,绣着代表最高指令的九瓣莲纹。
灵悦将檀木匣塞进红绫怀里:“藏好,三日后祭典结束,我来取。”她转身看向邹云逸,伸手抚过他发间未拭净的血痕,“等我。”
邹云逸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一吻:“我在主殿外等你。”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得像山,“若他们要你的神魂......”他顿了顿,眼尾的红痣因克制而微微发颤,“我便拆了这仙宫的天。”
传讯鹤的鸣叫声越来越近。
灵悦最后看了眼众人,提起裙裾走向出口。
她眉心的金纹随着步伐流转,像只逐渐睁开的凤凰眼,带着破局的锋芒。
而在她身后,邹云逸望着她的背影,指节捏得发白。
红绫攥着檀木匣,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幻灵兽蹲在桌上,雪色皮毛下的肌肉紧绷,像头随时要扑出去的小兽。
远处,仙宫的钟声再次响起。
这一回,清越的钟声里,隐约混着某种沉睡之物苏醒的轰鸣——那是权柄碑在震动,是初代仙尊的残识在躁动,更是灵悦的血脉,在挣脱最后一道枷锁。
三日后的祭典,究竟是宿命的轮回,还是破局的开始?
邹云逸望着那道逐渐消失在金光里的身影,喉间滚出一句低语:“这哪里是传承......”
源心的星芒还未完全消散,邹云逸望着灵悦走向出口的背影,喉间那声“这哪里是传承”几乎要咬碎牙床。
他一步跨上前,指尖几乎要碰到她垂落的袖角,又硬生生收住——仙尊殿的规矩他比谁都清楚,祭典只容血脉者入内,若他硬闯,只会成为对方拿捏灵悦的把柄。
“灵悦。”他声音发哑,伸手将她鬓边被星屑沾住的碎发理到耳后,指腹擦过她耳垂时,触到一片薄凉,“他们要的是神魂,不是命。”他突然攥住她手腕,将一枚温玉塞进她掌心,“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护心玉,能替你挡三次致命伤。”
灵悦低头看着掌心里泛着暖光的玉坠,喉间发紧。
她记得邹云逸曾说过,这玉是他在凡界流浪时,被老妇人捡回家养伤,临终前塞给他的信物。
“你总说我命硬。”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将玉坠推回他掌心,“但我的命,比你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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