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想要打探他的消息才会和她做朋友,久而久之她便放弃了和同龄女孩交朋友的想法,转身投入了玄门。
某种意义上,她和沈凌意还是很像的,也许这就是在彼此生命中,他们唯一能被称作朋友的缘故吧。
沈凌意没有在意两人的斗嘴,她来到贺慎行身边,看她在写什么。
是《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沈凌意看了几句发现头疼得紧,赶紧离远了几步。
“对了,我想问你,小师叔那天买的‘睡美人’呢?”贺谨言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想知道自己去问小师叔。”贺慎行仍专注地写字。
“你知道就告诉我啊,省得去打扰他们老人家。”贺谨言坐在她的桌上,拿起那本经书打量,“啧,天天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贺慎行翻了个白眼,把经书抢回来,“你叫了这么多年师父,学到了什么?”
无奈哂笑一声,贺谨言看着贺慎行清秀的侧脸摇了摇头,“你嘴尖,做哥哥的不和你计较,我回去了。”
等了一会儿,见贺慎行没有搭理自己,贺谨言自觉无趣,起身离开了。
不知为何,一想到沈星月还留在房里,他就不想回去,思来想去,他又折身去了书房。
令人意外,小师叔竟然也在书房。
“小师叔。”贺谨言推开门恭敬地喊到。
云澈抬眼看了他一眼,冷淡地嗯了一声。
一直以来,小师叔都给人一种疏离的距离感,沈凌意鼓起勇气,缓步走到他身边,他正在看一本古籍,似乎并没有感应到她的样子,沈凌意不禁有些失望。
难道是时机不对?
她记得上次是头七晚上,刚过十二点的时候,难道需要特定的时间或者地点?
“小师叔不是说没空出席我和星月的订婚宴吗?”贺谨言问道。
换做平时他肯定不敢这样逼问,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的情绪已经控制不了了。
云澈举起手上的书示意,“忙着看书。”
贺谨言终于知道贺慎行呛人的本事是跟谁学的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把心里的烦躁压下去,“书可以改天再看,但我的订婚宴我还是很希望师父和小师叔能来,难道你们不赞成这桩婚事吗?你们不是说这是我的私事,不会干预吗?”
“不干预,但也不赞成,谨言,你这是犯了重婚罪。”云澈一脸严肃地说道。
头一次从道士嘴里听到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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