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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头雾水的问王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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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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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虎露出一副“你就给爷装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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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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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肘顶了王小虎胸口一下,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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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孙禧差了六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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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怎么了?女大三抱金砖,你娶孙禧,能抱两块呢……誒,別打別打,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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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打闹后,王小虎终於正经起来,他环视左右,確定周围没人后,小心翼翼的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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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牛老二失踪的时候,我跟老爹也去帮忙了,大家把村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人,有人说了句『不会被鬼抓了吧』,大家想起你的事,跑到窑厂一瞧,牛老二人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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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虎咂舌道:“你是没见到牛老二的模样,他双眼瞪得跟牛铃一般大,张著嘴巴,脸皮扭在一起,我爹说他是被活活嚇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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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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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之前你昏迷,我没机会问,那天夜里,你在窑厂,到底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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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不说出来,以免嚇到王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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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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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虎大概是看出我的害怕,也没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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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不问,走,咱搂席去!那泼妇现在管不著你,中午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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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小虎赶到牛家时,丧事已经开始了,与其他死者要受生者瞻仰送別不同,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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