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廷近乎粗暴地嘬咬肥嫩的花唇、蒂珠,柔韧阔厚的舌头重重舔舐,一边将手伸到胯裆,用力搓捏自己的卵囊和茎柱(h)
什么造化,横竖是她肯听话就无事,她若稍有违抗,他就拿自己亲近的丫鬟嬷嬷作筏子罢了。京墨和槐米就是前车之鉴。善荣并非不管身边人死活的冷酷骄恣性子,所以想进宫求得皇后娘娘的懿旨,返乡为祖母侍疾。哥哥虽或不悦,碍于娘娘情面,总不好大肆发作。然而一贯疼爱自己的兄长明晃晃将威胁掷在面上,善荣心中酸楚,不堪屈辱,喉头埂塞着,半日,方滚下泪来,抽抽噎噎的说道,“哥哥如此胁迫,何不就拿绳子来勒死我,也强似日日零碎的受罪。”她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气噎喉堵,更觉得利害,渐渐的气儿也喘不上来,两肩急耸,脸儿憋的通红。
善荣猝不及防之下仰头叫出声来,带着细弱哭腔,幼莺初啭一般,叫的袁宗廷心尖儿直颤,他改扇为揉,将两片粉桃似的臀肉揉得通红肿起,并掐紧肥硕肉瓣往两侧用力扯开,去细瞧臀缝深处两个粉透漂亮的小嫩穴。善荣不理解袁宗廷汹涌无法克制的爱意与贲张的性欲,只觉其喜怒不定,反复无常。她又羞又疼又怕,翻扭腰肢挣扎,嘴里娇滴滴哭喊着“不要”。
袁宗廷单膝跪进她腿间,将两条修长玉腿顶得大开,露出腿心私处,犹未消肿,肉嫩嫩水水的微胀着,稍染腥红。那道细窄缝隙在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下微微翕动,似一朵欲开未开的小小花儿。她整个人也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妍姿妖艳,让人神魂颠倒。袁宗廷眼神倏地暗下,挪前半步,张嘴含住粉穴。
袁宗廷吃着她光滑无毛粉嫩幼穴,哑声道,“不脏。宝儿很香,很干净。”她的穴嫩的惊人,香的惊人,穴肉带微电似的黏附上来,一颤一颤地扯动,彷佛融化在他唇舌。袁宗廷头皮发麻,肉棒粗胀如臂,硬实如铁,勃勃地抖弹叫嚣。他近乎粗暴地嘬咬肥嫩的花唇、蒂珠,柔韧阔厚的舌头重重舔舐,一边将手伸到胯裆,用力搓捏自己的卵囊和茎柱。
见她动情分泌出淫液,袁宗廷愈发的亢奋难抑,唇移去穴口,馥郁幽香立时灌满口鼻,她的水儿并不难喝,而甜腻微腥的味道极其刺激男人情欲。袁宗廷浑身健硕的肌肉充血绷紧,迸出青筋。他喉结不停滚伏,先仔细舔吃干净淌散在沟壑的汁水,抿唇叼住穴缝,如饥似渴地直接吮吸甬道内香甜稠热的汁液。他力道使的很重,将肉膜硬生生拽进嘴里,娇嫩脆弱的花径被残忍地扯出,嫩肉外翻,缠黏在他粗粝舌面。
善荣的阴蒂早被嘬肿了,竟有她自己的指头大小,偏她的穴十分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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