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疼的厉害?宝儿往后可都改了?”他也是微微喘着气息不稳,善荣里面的紧嫩和湿热,几乎要了他的命,耳下紫络狰狞浮突,沿着修长颈脖延至胸膛、臀腹,精壮肌肉剧烈鼓搏,起伏不止,整个人已亢奋至极点。他沉哑闷哼,整根撞入善荣体内,又尽数拔出。那东西既粗,又长的可怕,撑开女孩儿狭窄的嫩径,碾擦着层层迭迭的内壁皱褶飞快地进出,鲜红的嫩肉绞套在棒身,硬生生被不断扯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简直像是将她的花穴拽出体外虐玩一般。善荣死死攥紧床褥,十根细软的手指绷的骨节支楞,柔弱的身子抽搦着,盆腔越来越激烈的收缩翻搅让她痛不欲生,眼泪淌了满脸,连鬓发沾得湿透,却倔强的咬紧牙关不搭理袁宗廷,既不开口求饶,也不愿意认错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