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满瓶罐的架子间搜寻,动作谨慎得如同在拆解炸弹——既要找到所需材料,又不能让声音传到隔壁房间去。
时间紧迫,不能多做。维克多只取了最核心的几样材料,估摸着能支撑一场简短对话的量就够了。
浓缩的月露草精华滴入澄清的溶剂,投入一颗研磨极其细微、只有他能辨认出区别的“夜光苔粉末”——这玩意儿据说能链接意识,但效力极其短暂。
他紧张地盯着那一小瓶子(约莫50ml)里药液的颜色从浑浊渐变为一种奇异的、半透明的翠绿色,在晨光中流转着微光。
终于,一小瓶冒着淡淡青烟的临时语言药水完成了。制作时间短,仅用了不到半小时。
维克多小心翼翼拿起试管,屏住呼吸,喝了一口。一股清凉又带着点铁锈味的液体滑过喉咙,眼前世界仿佛瞬间被刷了一层新的色彩和声音滤镜。他迫不及待地凑近终于安静下来、但尾巴尖还在烦躁地拍打垫子的亚历山大。
下一秒,无比清晰的“人话”——或者说直接在他脑内生成的意识流——响了起来:
“妈妈!那个很大只的、浑身长毛(应该是指头发)的母人类!昨天夜里鬼鬼祟祟地溜出门了!怀里还揣着那个小一点的长毛人类!绝对没干好事,她们朝东边去了!肯定是要干大事!妈妈你快去看看!”
维克多:“……”信息接收很成功,但这该死的称呼!?
他嘴角抽搐,猛地纠正:“停!知道了!但你叫我啥?”
小毛球无比自然,清晰笃定:“妈妈!”
“叫爸爸!”维克多一字一顿,试图用气场压迫。
亚历山大不为所动,甚至歪了歪小脑袋,重复得斩钉截铁:“妈妈!”
维克多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不行!必须叫爸爸!”
回应他的是:“吱吱吱!”(翻译:无效抗议!)
药效消散得比他预想的还快!那股清凉感像退潮般消失,脑中的意识流重新变回模糊的吱吱声。
维克多绝望地捂住脸:“……”行吧,他认命了。
妈妈就妈妈吧。他任命地转过身,开始收拾桌上狼藉的实验器皿和散落的材料粉末,内心翻腾:东边?她俩去那干什么?那地方只要我遇到舔鼠的那个矿洞值得注意,还有什么地方……
就在他刚拿起沾着药渣的研钵时,一个清亮好奇,却毫无征兆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L先生?”艾丽西亚不知何时站在了实验室门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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