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还是小狗

方案都被他找出问题又否决，聆泠和张兆一直在笔记本上不停记着重点，直到夜幕降临，他才宣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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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起身等着湛津先走，他一出门，聆泠立马松了口气似的瘫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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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开会的时候完全忘记他是主人了，可他雷厉风行的模样，倒是又完全有主人的“说打几下屁股就打几下”的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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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看着聆泠这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只觉好笑，撑着椅背微俯下身，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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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就抬头和他对视，听见他带笑的嗓音，“这么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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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了摆手说你不懂，在建蓝这边提议着一起去吃饭时，对着张兆点了点头，“可以吗？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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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张兆笑得文质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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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在6301门前站定拿房卡，张兆在背后虚扶着微醺的姑娘，双手展开着并不触碰到人的肩膀，他侧身看向埋在包里翻找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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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能找到吗？实在不行的话，再去问前台要一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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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头也不抬，“能找到……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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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还含混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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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目露担忧，“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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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此刻犯了倔性，说什么也不要人帮忙，“你看我找到了……找到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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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房卡被女孩捏在手中摇晃，她一直固执地推着同事离开，张兆看她这副“再不走我就不开门”的状态，拿她没办法，双手举起示意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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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走，你不行就给我打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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