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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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也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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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是可汗大点似的点了一堆人，说来说去都是自己本身手上有的任务，但要求一变再变，也没人提意见，只是翻着本子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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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到最后，老王话锋一转，手指向了长桌最后端，“还有那个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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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猝不及防抬头，正好对上老王犀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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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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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个会，在南市，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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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差对聆泠来说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虽说之前不是没有过类似过会议，可公司一般都不会安排新人去。任务甫一发出就能察觉到从暗中投来四面八方探究的眼光，就算如此聆泠也只能故作镇定云淡风轻应下，果不其然一出门就有不太熟的同事过来搭话，她笑了笑，面对“什么会啊”，“为什么叫你去”类似问题也只能好脾气地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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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她的模样确实无害且茫然，同事最后都只拍拍肩鼓励着加油。一路谈着笑着慢慢走到正门口，张兆等在那儿，肩上还挎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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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聆泠开口，他率先打招呼：“刚好那个项目负责人在南市，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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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买了两人来往的机票，由公司报销，酒店不用订，那边来消息说已经安排好。一上午的行程都匆匆忙忙，好不容易到机场，在候机室里，刘玉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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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示意，张兆点头，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午后三点的阳光透过玻璃门映射到薄透镜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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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医生，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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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津刚刚来电话了。”心中一跳，聆泠抓紧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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