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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堂风吹得魏观衣带裳摆猎猎作响,也使得他思绪愈发清明,他随意抬眼盯着廊上一处祥云彩绘,他父亲是南地人,故而连画这些的工匠都是从南边乘船运来汴京的。描绘得如此精妙美丽,却鲜少有人会向上望一眼,看完朱红漆绿中的所画的先贤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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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时如何靡费心思,也不过是落空,涂以先贤君子的典故,为的仅是客人来时偶然一瞥,惊叹魏家家风在此不起眼的一角都能窥见,处处约束子弟,家风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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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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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一笑,若当真如此严明,又岂能连定下的婚事都稀里糊涂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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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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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此时,书房的门被打开,风陡然涌进去,吹皱一众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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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各个官员,见到魏观都是笑语盈盈,和蔼地冲他招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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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贤侄啊,在这等魏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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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魏公教子有方,谦和温厚,姿仪出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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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从临安府拔擢回汴京,还不知道吧,魏相公家的郎君才学亦是过人,连官家都有所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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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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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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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各说各的,看起来和气有加,浑然关怀子侄的叔伯模样,谁也不知道,片刻之前,他们还在魏府的书房内,寥寥数语定下置政敌死地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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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观便是不去听也知道一二,他毕竟是魏相公的独子,多少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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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脸上看不出半分异样,克制地微笑着,同他们回应,一样的滴水不漏,温谦士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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