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颠倒之地才有机会苏醒。现在,你已经回归常世,他自然也留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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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谢酌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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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说,你能撑到今天,实在令我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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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那蓝袍青年毫不客气地道,“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能在天道的眼皮子底下修到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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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沉默地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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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妙菱忍不住,开口道:“两位……我不知道该叫师父还是师祖。总之,你们谁能跟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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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谁师父?”谢酌闻言扭回头来,深吸一口气,在她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这家伙在息心剑里一藏就是数百年,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当过你一天师父吗,与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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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陪她走了一遭鬼域。”蓝袍青年淡声道,“那里是禁灵之地,若是出现什么意外,只有我能给她兜底。你,指望不上。”说着,他还火上浇油,“何况,我还传了她三式《神霄破雷诀》。如果她将来有需要,我还可以传给她更多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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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地魂,谁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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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继承了‘谢行雪’的一部分记忆与情感。我便如他、他便如我。我可不是某人,除了一条命外,什么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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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甚至隐隐有开始吵架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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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妙菱赶紧叫停:“师父,师祖,你们别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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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锤定音,定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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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果然停住了争吵,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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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雪”:“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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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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