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补4.1

着，她微微勾起唇角，眼神中仿佛带着一种戏谑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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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向蛇神祈愿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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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惊惧地睁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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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绥的意思是，有人通过血祭向蛇神祈愿，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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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葛绥的话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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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暮落城中想要他死的不止一个人——曾经官场上的宿敌，家族中想和他争权夺利的人，眼红他正在管理蛇神庙宇、想把他从这个位置上赶下来的人，甚至是被他献祭的那些下人和侍卫，他们也都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总还要一两个在世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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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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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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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急地道：“葛姑娘，求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想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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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不能告诉你。”葛绥拍了拍手，叹息道，“神之所以伟大，就在于祂对所有凡人的一视同仁。你有祈愿的权利，别人自然也有——这个简单的小道理，你也应当明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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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绥面上带笑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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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她，许久之后，发现她的脸就如同那石雕的神像一般，没有丝毫的动容和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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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只能颓败地、无力地再次瘫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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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老者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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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葛绥一半遮掩在斗篷暗影之下的面容，电光火石之间，他有了一个心惊肉跳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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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葛绥，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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