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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尤无疑是心疼的,他忍不住轻声劝说,一边任劳任怨地替男人上下擦洗,哪怕对方吐出来了,也面不改色地伺候着,甚至江让越是无法动弹,他便越是耐心温柔,鹿人将男人的头颅抱在怀中,美丽的指节挑开对方湿漉漉的长发,心中竟荒谬地生出一股怜爱之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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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将江让扶上了塌,鹿尤才算是松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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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起身吹灭烛火,身后便有一双手笼住了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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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力气很大,他一时未稳住身形,竟就这般倒在了对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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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尤很少与对方这般亲密,一时间难免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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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下一瞬间,他便感受到了男人轻轻覆上他面颊的温热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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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的动作很轻,雾黑的眼眸并不清明,像是深陷于某种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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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寸寸抚过鹿尤的额头、鼻尖、嘴唇,直至挑开了青年松垮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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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尤几乎浑身都在哆嗦,只是,那颤意却并非恐惧或是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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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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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被调教好的奴隶,独属于、契合江让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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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主子要碰他了,他自然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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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心境于鹿尤来说,无异于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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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的新郎并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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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满含爱意的鹿人任由爱人仰起脖颈,一寸寸吻上他滑动的喉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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