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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液恍似一条攀爬的小蛇,一寸寸自年轻孩子的眉心蔓延至鼻息、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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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沫自他的唇畔溢下,江飞白静谧抬眼,沙哑道:“父亲,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我心有所属,实在不想耽误旁人。”
“我知您有宏图大志,”他嘴唇微微蠕动,轻语道:“如今局势虽已然打开,可是若要推翻商皇的统治,您还需要很多、很多的兵权。”
“爹,飞白愿去隐姓埋名入边境军营,为江家、为你争取兵权。”
“就当我这个不孝子,最后为您尽孝了罢。”\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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