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都年十八了罢?确实到了娶妻的年纪了,早日成家立业你也能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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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本没指望得到对方的回应,却没想到江让动作一顿,低声道:“是啊,他若是成亲了,我便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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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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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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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锐的刀尖抵在地面,江飞白稳住身形,年轻的额头溢满了汗水,看上去颇有几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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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回京都的这段时日以来,他便时常将自己练到极致,有时候甚至会晕倒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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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这样,他也再未见到江让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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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看上去很忙,忙到连停下来听一听他说话、帮他擦擦汗的时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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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多少次,眉色疏冷的男人与身畔的官员小厮吩咐着什么事,看到他迎上来,却只当做无视,步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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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练剑或是与旁人纵马受了伤,从前紧张无比的男人,如今也只是蹙眉烦冷道:“受了伤便去寻医师,寻本官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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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这般的态度,连府内的奴仆们都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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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能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冷心冷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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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陪在他身边十几余年的自己,山谷间的浓情蜜意,全然不复存在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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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这段时日,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江让日日宿在鹿尤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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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越是这般,江飞白便越是绝望而甜蜜地意识到,江让没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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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绝无法忘记两人床榻上的缠绵爱语、互相许下的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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