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于,那温润的君子在榻上竟也像是变了一副模样。
\n
他像是一条濒死却又引颈自戮的白鱼,江飞白便是一柄锋锐的刀刃,刀刃剖开了鱼腹,分明是掠夺与挣扎,却又变得恍若柔情万种……叫人嫉恨又渴望。
\n
商泓礼脑海中这般想着,起身的动作却平静无比,他告知江让自己去做些晚饭,实则却是进了那间属于江让和江飞白荒唐乱伦的罪孽温床。
\n
他并未走向那张床,而是走向了床榻对面的木墙。
\n
只见,那堵木墙间,细细看来,竟悬挂了一个触目惊心、只容一眼的洞隙。
\n
商泓礼慢慢走近几分,他的神色十分平常,竟像是习惯了一般,将一只带着血丝的眼贴了上去。
\n
是了,江飞白已经死了,他不会再出现了。
\n
而他也不必窝在两人隔壁那间逼仄潮湿的小屋里偷窥他们了。
\n
如今,这个小院,是属于他和江让的新房。
\n
这个窥视的洞眼,也不需要了。
\n
商泓礼敛眉,将那洞口堵死后,汗涔涔的头颅稍稍抬起几分,那张俊厉的、森然的面颊幽幽显出几分古怪的笑意。\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