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住在清静居的儿子,直到一日李三送饭过去,发现阮含栋晕倒了,才知晓儿子竟是风寒数日都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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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忠良难得慈父心发作,他当即就请了大夫,待医治好阮含栋之后,很愧疚地道:“栋儿,是为父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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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含栋少年稚嫩的脸庞上,只剩下一片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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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廖淑妍自缢之后,他情绪就非常低落,每日茶饭不思,书也读不进去,整日发呆,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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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虽说是奉命“看护”阮含栋的下人,但多年来他比阮忠良都更亲近阮含栋,见他这般也不忍催促,偷偷隐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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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阮含栋生病晕倒,才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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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牵扯这样的事端,虽然景华琰网开一面,没有禁止阮含栋科举仕途,但也因母丧,阮含栋到底无法参加今岁的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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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科举,要等三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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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三年宽裕,或许本身自顾不暇,闭门那两月,阮忠良便没有紧盯阮含栋读书,见他这样病弱,语气也缓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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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儿,父亲知晓你心疼母亲,但你要知晓,如今一切都是课业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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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有三年光阴,近来也可以休息,却不能丧失斗志,总要尽快恢复,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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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或许是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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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阮含栋平静看向自己的父亲,竟然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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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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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还很稚嫩,有着少年人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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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忠良看向他,摆出慈爱的模样:“自然是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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