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之人会帮助他,无非是提前布局。而阮忠良,也不过是他们畜养的狼狗之一,从五岁时就有把柄被捏在外人手中,此生都不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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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效忠,只能听命行事,只能成为那幕后之人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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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邓恩在内,这些人都逃离不开,”姜云冉说,“所以邓恩诈死失踪,就连官身都不要了,只求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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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庭芳点头,神情很严肃:“后来到了天启年间,先帝登基,事情又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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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片刻,喘息声清晰:“阿冉,我总觉得,天启年间的事情,同先帝分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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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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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冉说:“无论是哪件事,最后得利者都是先帝,这一点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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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基为帝,种种事端,都没能颠覆他的帝位,却把桎梏一一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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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姜氏,还有那时候的重臣们,几乎都被他换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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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再无人能左右朝政,左右他皇帝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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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冉叹了口气:“功高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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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字,沈氏不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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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那时战事频繁,边关百姓民不聊生,为了保家卫国,为了百姓平安,沈氏并未放弃手中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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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贪恋权势,是掌权者自私凉薄,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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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冉同景华琰谈论先帝时候不多,但无论哪一次,景华琰的情绪里,都没有仰慕和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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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都平平淡淡把父皇两个字说出口,那不过是两人最寻常的亲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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