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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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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贱人,这贱人,我要杀了这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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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含珍嘶吼着,就要往前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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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素雪却仿佛吓着了,没能立即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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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阮含珍就这样嘶吼着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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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了一声,素雪才赶忙上前,伸手就要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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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无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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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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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含珍爬跪在地,披头散发,狼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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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那犹如一头寻找猎物的猎狗,满眼都是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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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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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含珍重复了那句话,然后才说:“我要让她把欠了我的都还回来,我要让她生不如死,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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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雪蹲在她身边,垂眸看着她纤细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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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娘,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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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含珍慢慢直起身,她握住素雪的手,眼睛里慢慢流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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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雪,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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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雪回望着她:“娘娘,奴婢是娘娘的奴婢,但凭娘娘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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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含珍狠狠擦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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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衣衫不整站在殿阁中,看着昏暗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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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的花瓶里空空如也,扫洗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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