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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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五年前梦寐以求的东西，也是她五年前不再奢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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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她以这种方式达成了19岁沈初一放弃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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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用别人人生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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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有一点难过，但她又羞辱产生这种矫情的情绪，所以她低下头笑了一下，之后抬起头换上嬉皮笑脸的样子问白世舟：“那我的头等功奖金能不能现在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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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舟这次没有皱眉，因为他闻到沈探员身上，除了洗发水、黄油面包、新衣服之外的另一种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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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类似“芥末”的鼻酸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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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知道白世舟的异能，除了信息素压迫外，他的嗅觉极其敏锐，敏锐到可以在近距离内嗅出别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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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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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想要奖金？很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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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舟困惑，他记得沈探员的父母死后给她留了一笔不小的遗产，但她看起来又很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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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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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却是个大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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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典从f市重点高中的校长办公室里走出来，校长笑脸相迎地送他，一边还在惋惜说：“沈一确实是可惜，章教授一问我就记起来了这个孩子了，她是从福利院高分考进来的，当初就她一个考进了优等班，成绩一直很优异，大考几乎都是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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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的晚自习铃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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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典侧头从走廊里望出去，看见操场上的学生鱼群一样涌入教学大楼，天边乌云压着，操场之外就是灯红酒绿的赌场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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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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