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欲潮的巅峰却被无情放置不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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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仅限于此,他只是观众,从不涉足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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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情欲这种东西,总是和浊液,汗水,一些粗鄙甚至羞辱的脏话所关联,让梅菲斯特觉得稍许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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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否认,这是人类必不可少的需求之一,是最廉价,最容易得手的享受,于是梅菲斯特习惯吐露那些暗示性的缠绵话语,快速和目标拉近关系,从他们身上榨取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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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虞鲤真的接受了自己的包养提议,让梅菲斯特用嘴或者身体服务她,梅菲斯特反而会对她失去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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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虞鲤将他带在身边,从始至终好像只是看上了他幻术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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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梅菲斯特故意消极怠工,虞鲤也只是叹气,好像他这幅上等的皮相,在她眼中不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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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梅菲斯特又确确实实亲眼、如今又亲耳看或听到了虞鲤的一些传闻,她从不回避自己的欲望,有时大胆得让梅菲斯特都为之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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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菲斯特并不是对她萌生了爱之类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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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确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她眼里毫无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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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被男人们纠缠得无法脱身,却始终没有被抢夺主动权,仍保持着纯粹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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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梅菲斯特和虞鲤的交情,对方不会容许他越界地试探,这次便是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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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前所未有的心情实在折磨得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作壁上观,梅菲斯特渴望知道她什么时候妥协,看到那样优秀的小姐沦陷在无边的欲海中,更想要看她反反复复地挣扎,底线摇摇欲坠,却不会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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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的抵抗比堕落更加吸引梅菲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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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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