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后骤然僵硬的神色,迦洛就感到一阵无名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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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没有表情,也很少对身边的人显露出情绪,从小就像块雪山里的石头,又冷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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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他仍然循着往日的习惯行动,但虞鲤和他在一起这么久,知道迦洛就是生气了——他哪怕失血到脸色苍白,也不让自己碰他的伤口,半夜睡觉时,直接转过身背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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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鲤不知道自己晚上会说梦话,但她从小就是心思敏锐的孩子,慢慢就悟透了迦洛不理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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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迦洛的质问,她弱弱地说,像是小鸟啾鸣一样,“是你,迦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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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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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她软软的手指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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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洛唇线苍白抿紧,没说话。背后窸窸窣窣,贴上了温软的触感,带着热热的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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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约定好了的。”她抽泣了两声,很假,但迦洛就是对她这样的撒娇没有办法,“我前两年的生日愿望都是对你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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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岁的愿望是希望你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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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的愿望是,无论发生什么,迦洛都不能不理我,不会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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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鲤被孤独浸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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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小时候,一个人在阁楼上关了太久,她很向往能带给她安全感和温暖的人。虞鲤的精神寄托最初是她的双亲,后来是姬竞择,她拼命想要抓住的人就这么几个,可最终也像指缝流逝的沙子那样消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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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洛不知道的是,他此时在虞鲤心里的地位远比他想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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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只有你。”虞鲤指尖扣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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