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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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鲤毕竟不像加百列那样，看过千万条世界线的分支，她心中的感情，比起加百列轻如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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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说这是命运，他真的甘心失去自尊，变得人生彻底依附于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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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手腕悬着破碎的链条，双腿岔开，认罪般的温驯，“这不是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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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渴求，是我背叛，是我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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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同泣血般的鸟儿扬起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她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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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鲤被他的矛盾搅得一团混乱，连拒绝都没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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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诉说着自己的罪，却无法停下自己逾矩的试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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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那种渴求爱的人格，越是在压抑保守的环境下长大，就容易打破礼教的那条线。欲永远大于神明庄重清冷的表象，一边忏悔，一边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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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鲤静默片刻，伸出双臂，轻轻拥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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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的眸光一点点亮起喜悦的金芒，羽翼倏然将他们包裹，雪白的绒羽覆下温暖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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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灼热，低低地、颤哑道：“是我引诱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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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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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和加百列的见面，虞鲤返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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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球里的时间流速和现实里的不一致，哪怕在里面和加百列度过了几天几夜，在现实里也不过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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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时，夜色静悄悄的，虞鲤仍有些恍惚，直到她抬眸，对上一双暗中观察的红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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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笛人从容地站在床头柜上，黑手套黑风衣，冷谧地斜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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