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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君贤喝了一口说:“你刚才说要在迎新晚会上弹琵琶唱歌,弹什么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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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宁这下才明白,他跟过来、留下是为什么了?笑了一声,去拿来琵琶,说:“我弹给你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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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宁拿来琵琶,用胶布贴上义甲,拿起琵琶,略微调整后,拨动琵琶弦,琵琶弦上淌出一串清越的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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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君贤坐下,目光随着她的指尖在丝弦间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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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究竟在哪方……”岳宁用粤语唱了起来,她的声音清脆婉转,不带时下最流行的台湾歌星的甜美和娇媚,却异常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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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君贤眼前出现了初见的时候,她挑着两桶水在晨曦中由远及近,后来她又扛起那个壮汉,将人从山坡上摔下。那时的她,穿着补丁粗布斜襟衣衫,甚至脚上的鞋子都是破了洞,脚趾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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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在百货商场,她不过换上了一件衬衫,解开了麻花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摩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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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穿着湖蓝丝绸衬衫,抱着琵琶,手指拨动着琵琶弦,又是那样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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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罐壁凝结的水珠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滑,在深灰色沙发上晕开小小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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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宁抬眼望向乔君贤,这人呆呆地看着她,她唱出最后一句:“碧天在望,欣见明月逾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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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宁放下琵琶,走过去,用戴着义甲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发什么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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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君贤回神,把可乐罐放在茶几上,仰头看她:“宁宁,你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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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惊喜,那就来个大的。岳宁低下头,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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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君贤愣了一下,随即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岳宁被他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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