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命基因的僭妄篡改……对智慧种群的独裁欲望……每每想起自己是这样的半成品就令他作呕。
那合该被挫骨扬灰的先王,为昭彰他的滔天野心与宏图妄愿,将亲生骨肉视作可消耗的实验品。首当其冲的,便是当年尚未长成的皇长子……哈迪斯眼中掠过一丝冰冷的嘲弄与痛楚,带着生涩的抗拒,将沾染了些许液体的手指,摸索着探向身后那处紧闭的、从未用于此途的穴口。
作为遏止克洛诺斯可憎野望的唯一牺牲者,皇族独一无二的优越血脉终究未能承载那疯狂的构想,而他也任由刻骨的恨意与折磨,将自己滋养成一柄弑君的利剑毒刃。
哈迪斯再次抽出自己的血液,通过唇齿交缠哺入拉达曼迪斯口中。不知是本能驱使其追逐温热的源头,还是持续释放的信息素刺激过甚——好消息是,拉达曼迪斯总算有了些反应;坏消息是,他纠缠不放的吮吸,令本该速战速决的救治,硬生生拖长成了一场缠绵悱恻、宛如情虫间的深吻。
开始前他还略有忧心若对方毫无反应,该如何解决吞咽问题。不过即使实验失败,这赤金的血液,到底仍混杂着高出旁虫的诱惑力。无论是将他视作雄虫还是差点成功的“虫母”,依然是只要泄露一点,都足以叫雌虫们趋之若鹜。
不过……信息素似乎释放得太过了……
他早年尚未来得及接受完整的雄虫教育,就被克洛诺斯入了深渊。再加上救出拉达曼迪斯时,他的各项生命体征已跌至谷底。若有时间,自然可以慢慢恢复。毕竟雌虫强大的机体修复能力只要不被针对性的低温与麻醉抑制,即可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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