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幼稚。”她嘟囔着,终于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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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知雨因此能松口气,回过神来,机关枪式反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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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了?你还创造贴纸呢。创造贴纸更是幼稚中的幼稚,专门生产幼稚的幼稚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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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为他绕口令一般的话笑出声,笑得前俯后仰,差点坐倒在地上,随即转过眼来看他:“有童真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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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知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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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少被形容过幼稚,父亲,母亲,还有一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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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之后,幼稚就沦为彻头彻尾的贬义词,是理性与智慧的对立面,是一个体面的成年人必须摘掉和撕毁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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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点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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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知雨起身:“你这些东西要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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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栗定神,额角又开始跳疼,刚隔绝了一会儿当下的难题。她垒起两只箱体,也站起来,食指示意天花:“准备放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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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住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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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咧,”舒栗又换拇指,隔空戳了戳墙壁:“是隔壁姐姐帮了大忙,允许我先放她家几天,但不是长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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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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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等着他。难怪爱财如命的小树口袋如此大方,甘愿双手奉上一张自己本可以出售赚米的货品,结果都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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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炸给她一点惊喜的焰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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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出口必须是镰仓花火大会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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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知雨手插兜,摩挲两下着清凉、光滑的贴纸袋,漫不经心道:“放我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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