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十三颗板栗投桃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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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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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洗干净双手，点点右边那管鞠躬的纤细泵头：“这是什么洗手液，味道怪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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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知雨奇怪地瞥她一眼：“刚不是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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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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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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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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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代舒栗享用水龙头，目中无人地躬身，先洗手后洗脸，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寸皮肤，像只洁癖过度的浣熊——等等，他不先让她出去吗？出路直接被这尊横墙堵死，舒栗顿感局促，而此时，鼻端平白多出另外一种香味，同样淡而雅，又能很好地融合和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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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喷了香水？舒栗陷入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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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是，她心不在焉地抽出手帕纸巾，擦除手部残留的水渍——继而注意到镜子里，男生随搓脸动作若即若离的蓬松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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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应过来，是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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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发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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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的什么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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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从镜子里看她。舒栗忍不住地咬牙。这里的光线太犯规了，水也是。水滴从他下巴滑落，睫毛聚成簇状，它们让浓郁变得更浓，也让明亮变得更亮。他看起来既湿漉又灵动，一张平整度极高的脸用流光溢彩来形容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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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微拧一下，促狭发问：“你是要把自己拷贝成另一个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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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把扯下卷至肘关节的毛衣袖口，拎了拎：“衣服链接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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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不能别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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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话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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