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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栗眼里的天气没有高下之别,即使睡前有看天气的惯性,但阴晴雨雪对她来说区别不大。无非是恶劣时不便出门,只需将外出才能完成的任务延后,再把居家的部分挪前,就不算虚度。类似俄罗斯方块,哪怕形态迥异,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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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合理排布,这一天总能顺遂地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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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她不会让天气影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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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泡水塘不可取,只管踩油门,多半能冲出洼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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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外面的雨本就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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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傍晚与晴天不同,视野虽濛濛,但万物也会因水液的洇染从水彩变油彩,山石由浅变深,轮毂乘风破浪,水滴化为枯枝的剔透果实,有另一种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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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果粒从伞边珠尾滑落,舒栗伸手接着,晃漾,感受它在掌纹里形成狭窄的溪流:“节气到底是怎么发明的,为什么能这么精准,快到雨水了就一定会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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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伞的人就没这么多闲情逸致了:“是春天本来就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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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栗好奇回眼:“你生日是不是也在这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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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知雨惊讶于她的敏锐,“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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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栗解答:“因为那首诗就是在写初春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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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知雨扯谎否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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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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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调查了,跟你没关系。”他向来不爱庆生,也抗拒他人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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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在春天那肯定是你五行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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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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