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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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挑起他几缕头发,绕了绕,用翡翠簪子脑后挽了一撮发髻:“收了我的簪子,就是答应我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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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不吭声,微微垂着一截腻白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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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得寸进尺地问:“如果你没有恢复记忆,会接受我的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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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眼里出现挣扎和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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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也不知道跟谁较劲,有些酸地说:“我哪里比不上那个软饭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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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你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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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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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这才想起贺任沅的记忆并不完全,他只恢复了一半,那些逼着他学习、逼着他对糖衣炮弹产生抗性、教他谈判策略的记忆,还握在自己手中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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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很有手段,也不会手软,在起初的绝食过后,找到了新的方法。他骗到老婆的第一件事,就是筑高城墙,让下一个人进不来。这道墙刻在了茶神的骨髓里,哪怕失忆了还在发挥防御作用,尤其是对以心血建墙的贺任沅本人很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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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防狼,首先就要防跟自己一样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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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磕巴地说:“因为是你教我的,不能被轻易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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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为贺任沅脸红心跳时,总会伴随一股唱反调的鼓动。白清语很信任贺任沅是好人,也无条件相信自己心里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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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顿时意识到自己除了骗吃骗炮外,还干了其他活儿,这样才对得上,按照他怀疑自己失忆就写日记的性格,有白清语这样的老婆,怎么能不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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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轻声哄着问:“我还教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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