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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你是不是想起一些支持我们鸳鸯浴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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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习惯跟他抬杠:“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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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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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小声:“你自己洗澡,我也回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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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看着他上楼,锁上门,解开沾血衣服和伤口分离时,才溢出第一声痛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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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万无一失,他拿匕首划了自己一刀,做个受伤的样子给禁制看,至少要真的有血液从他身体里流出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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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洗了身上的血液,倒了一些药粉消毒,咬牙用纱布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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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也不疼,他心里快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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